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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百年来，卡尔从未畏惧过任何人。
几千年来，卡尔从未发现有人能够进入虚空位面。
几万年来，卡尔从未感觉到死亡离他如此之近。
他宁愿相信整个宇宙都是虚幻的，他也很难相信现在所看到的一切。
方天的出现，仿佛是整个宇宙跟他开的一个玩笑，一个滑稽的玩笑。
“你，到底是谁？”
卡尔强忍着内心的恐惧，一字一顿地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“卡尔，你的结局不是现在，也不在我这儿，放心。对了，我刚才的提议你感觉如何？”
方天伸手拍了拍卡尔的肩膀。
在方天拍到卡尔肩膀的时候，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了一下。
那是震惊，也是恐惧。
因为，他在虚空位面的本体同样被一只大手拍了肩膀。
这是威胁，这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不要欺人太甚。
兔子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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